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

心若在,夢就在

心若在,夢就在

發現自己可以寫一篇長篇小說了,以此來追憶似水年華。可當坐在螢幕前,去敲擊所謂的崢嶸歲月時,卻又不知從何寫起。
發覺自己的記憶力在日漸減退;發覺自己精神時常萎靡不振;發覺自己爬三四層樓就會累得氣喘吁吁;發覺自己開始體會到力不從心的滋味;發覺自己開始害怕黑夜的到來;發覺自己再輕鬆的工作,一天下來,也會感覺累;發現自己開始喜歡平淡的生活,喜歡簡單的顏色,喜歡安靜,喜歡等待,並且越來越喜歡堅持……
越來越多的現象表明,我的精力大不如前,是否我已經開始老了?

在街上遇上一位初中時的同學,他主動與我打招呼,看著他好面熟,可就是想不起他叫什麼了。可又不好意思去問,只是順著他的話與他熱情地客套了幾句。回家後,苦思冥想了半天,也沒有想出他的名字。
鑰匙明明放在桌上,可我還到處尋找。更可笑的是,找不到還讓女兒幫著找,女兒一眼就看到放在桌上的鑰匙,她笑著說:“媽媽,鑰匙不就在你眼前的桌子上放著嗎?”我定神一看,鑰匙正在向我招手。
前幾天是一位好友的生日。每每我過生日,她都會準時發來問候和祝福,我也不例外。在她生日的前幾天,我就惦記著一定要在生日當天給她一個溫馨的祝福。可等她的生日過了,我才想起忘記給她生日祝福了。
時常會有這樣的片刻,恍恍惚惚地過了許久,卻不知想了些什麼;下樓時,明明樓梯口的燈是開著的,我還去按開關;出門時,手機已經放在包裡了,卻要打開包看一下才放心;工作時,明明已經準確無誤了,可還要不厭其煩地再去複查一遍;看到地板上有根頭髮,必須立馬撿起來,哪怕是睡在被窩裡也要去撿;審稿時,明明看懂了文章的內容,可就是寫不出滿意的按語。自己都無法滿意,如何讓作者滿意?審吧,很勉強,不審吧,又覺得心不安……
種種跡象表明,我的記憶力在減退,還有了嚴重的強迫症。這樣的強迫症,並不是一種認真,而是一種不自信。難道我真的失去了自信?不,我一直是很自信的,可面對自己的種種表現,我不得不對自己有了失望。是否,我是真的老了?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

簡單的幸福

簡單的幸福

開了門後,我在自留地裡,種上了油菜,菠菜,芫荽,小蔥好幾種蔬菜,看著他們一天天的冒出芽,長出葉,心裡別提多舒坦了,每天都要進出幾次,給他們松鬆土,澆澆水,就像對待孩子一樣,精心培育。我還專門在自留地利用磚頭砌了一小片自由活動場地,放了一把火紅遮陽傘,傘下擺上一個小圓桌,沒事在桌揀揀菜,喝喝茶,看看書,好不愜意。陽光充足的時候,還可以拉出躺椅,拿本書,聞著太陽的清香,感受它普照的溫暖。那時真能真切的體會幸福就圍繞在身邊,是一種很簡單的幸福,溫馨而平靜。在經濟發展的今天,生活在鋼筋混凝土鑄就的灰色空間裡,穿流在車水馬龍的擁擠人群裡,每天面對電腦,整理的是一疊又一疊的新聞資料,數年如一日,內心多少有些許疲憊。在這綠綠的小菜園裡,我找到了久違的那種幸福,一如小時候,父親小菜園裡各種時令瓜果帶給我的口欲之福,母親在地上鋪張席縫被子,我和妹妹在上面打滾的天倫之福,還有小時候看著鄰家樹上紅紅的石榴流口水,心裡想要是他們家的孩子多好啊,這樣就能隨意吃掉那個大石榴的渴望之福,還有我和小夥伴一人爬上鄰居李奶奶家的山楂樹,每人偷了滿滿一口袋山楂,李奶奶怎麼追也追不上我們,大罵我們兔崽子那種僥倖的童年之樂,仿佛又回到童年,那種簡單快樂的幸福。一如初春柔柔小雨,溫暖我的心,滌蕩我的靈魂。
鄰居張姐家半年前就在陽臺開了門,她種的各種時令小菜都到了成熟期了,蒜苗密密的長得好高,菠菜綠油油的擠在一起,還有芫荽散發著陣陣清香,家裡的盆花有小鐵樹,看櫻桃,吊蘭也都被搬了出來,說是讓它們也享受點陽光雨露。我每次去菜園大多都能遇到張姐,見了面都熱情得打聲招呼,通過攀談,我瞭解到張姐一是名小學老師,帶音樂課,兩個兒子一個大學畢業在上海工作,一個在南大讀大學,這個房子就是買給大兒子的婚房,大兒子過兩年是要回來安家的。我說在上海安家多好啊,那麼繁華的一線城市,張姐說,上海雖然好,可一套房就要二,三百萬,上班族多少年才能掙夠啊,再說在上海找個老婆,哪裡有我們本鄉本土的貼合啊。咱們哪裡能伺候得下來啊。我一聽也是啊,上次我去南京,在車上聽一家在徐州的阿姨聊天,說他兒大學畢業後找了一南京的兒媳婦,這不懷孕了,讓婆婆去伺候,那裡是伺候兒媳婦啊,簡直是皇太后,兒子在家被他指使的團團轉,婆婆更是全職保姆,洗衣做飯啥活都包了,可兒媳婦還挑三揀四,菜太咸了,油太大了,削的蘋果不給切成塊用牙籤穿好了,把個婆婆窩囊的夠嗆,阿姨說,要不是看在她肚子裡懷著我孫子的份上,我會受她的窩囊氣。我勸她說,阿姨,不同地方的人有不同的生活習慣,兒媳也許不是故意找你麻煩,只是生活習慣不同罷了,阿姨還說,等孫子生出來就帶回徐州自己帶。我心裡想,到時兒媳怎麼會捨得讓你帶回來啊。也許張姐讓在上海工作的兒子回來安家是對的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

我們的生活仍將繼續

我們的生活仍將繼續

忘記了在那裡看過這樣一句話:“未曾有刻骨銘心的愛,分手後又談何記得彼此?未曾有過真正為對方設想又談何說愛”。往事如風,風過後的痕跡讓人總是不經意的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,也許跟經歷有關,也許跟年紀有關,也許跟某個時間有關。我不承認自己真的寡情薄幸,我不承認自己真的喜新忘舊,可在大家眼睛裡,我已成為這樣的一個男人。為了一時的激情而愛,為了自己一時的落寞而動情。可能在大家的眼睛裡我永遠都不是弱者,再或者在眾人的心裡女人就應該是因為被遺棄所受傷的人,當大家把所有的錯怪罪與頭頂之上的時候,我無言以對,不是無法解釋,而是不想在去糾纏那段過往。

在經歷一段感情的失敗後,我對身邊的一切事物看的都很淡然,包括感情,在一段日子裡我失去了自我,失去了理想,失去了目標,任由心理與思想上的墮落,因為我不在相信,我不在相信世界上存在著至死不渝的愛,誰對誰的愛至死不渝,誰對誰的愛恒古不變?我沒有見過,更加沒有見過海會枯,石會爛,一切都是人們用文字在美化那段永遠不會成為現實的愛而已。我知道,我變了,我不在是那個對感情充滿希望以及期望的人,可能希望的越久,期望的越久,失望越大吧,我只想有一個愛我勝過我愛她的人留在身邊,一起慢慢的變老,一起相伴終身。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 .

2010年11月24日星期三

過年了,我不回家

過年了,我不回家



文章一

臨近過年,卻沒有一點新年的感覺。不知是自己整日生活在匆匆與忙碌間,忘記了今昔是何年,還是對短少的休息日已經麻木,或是,自己離開家鄉已有多年,對故鄉的情結日漸淡薄,還是怕塵世的煩惱,瑣碎而累贅。

過年了,我不回家每天在這個城市裡穿梭,慢慢便看到些許的變化。新春的氣氛越來越濃烈:沿街的彩燈,大紅的中國結,熱鬧的商廈,置辦年貨的人群,精美的禮物盒,以及那賀歲的音樂等等,越來越讓人感覺到春節的幸福與祥和。我的心慢悠悠地感覺著,彷彿新年的鐘聲就要在耳邊響起,彷彿那滿頭白髮的老母親滿臉的笑容,彷彿那熱氣騰騰的年飯已準備好... ...只是,仍舊無法放下一大堆的事物,需要總結今年,準備來年的工作。

到單位,同事們都在提醒,過年了,回家了,和親人團聚了!並不時有人問我,你回家嗎?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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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回家,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

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


親愛的:

這樣的午後,我又一次想起你,忍不住,提筆寫信。事過境遷,那些往事,卻依然鮮活。

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時光流逝,定格在你翻飛的額發,而我,似乎早已忘記了當初的勇氣,獨自拖著碩大的皮箱,行走在異鄉的街頭,物是人非,那些年輕飽滿的身體,不知去哪裡。

親愛的,你是否還記得,那些孩子氣的傻話和夢想,倘若這些夢想都實現,我們又是怎樣的境地。

我只想變成一隻貓,一隻醜醜的自由的貓。如果這都是真的,我們便可以依偎在一起曬太陽,互相舔舐腮邊的毛,如果都是真的,那該有多好。

現實難免讓人失望,我什至抱怨過你的不完美,但你終究走進了我的生活,我們變成了兩棵緊緊相擁的大樹,身體畸形,枝葉繁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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